2009年2月23日 星期一

離開的時候。


我離開的時候,天空正好飄著細雨,正當跨過機車,奮力地爬上機車道,也恰好有幾片零星的雨滴落上我的臉上,接著,前方的儀表板,也模糊了。

篤行路的燈是黃色的,不留神,滑過一個小水漥,濺起了,一地。前方的路是冷清的,綠燈、黃燈,再換成紅燈,似乎是這兒僅剩的動作。我像個外來客,機車引擎的運轉,破壞了這整個和平。

耳機裡頭的五月天唱到突然很想你,自已卻不由自主的唱了出來,一開始小小聲的跟著哼,一直到沒有人的寶山路,在雨中,幾近吼叫。

這是個普通的雨夜。到家的時候,雨剛剛停。


2009年2月22日 星期日

經過與填滿。



經過。

從這一端到達另一端的經過。

從這個時間到另一個時間的經過。

當人們總是談起"經過"時,

往往代表他們跌入了回憶裡,

而,不自知。


填滿。

把經過給填滿吧!

不管是用力地、平淡地、它都會不斷不斷地,堆疊。

越來越高。

一直一直到填滿了,卻也發現還有更多的空間等待著,被填滿。

像工蟻一樣,搬移、挖掘。

努力吧,

填滿紮實的經過。在每一個面向上。

別讓經過,就這麼樣的經過了。



2009年2月19日 星期四

目送--龍應台



華安上小學第一天,我和他手牽著手,
穿過好幾條街,到維多利亞小學。

九月初,
家家戶戶院子裡的蘋果和梨樹都綴滿了拳頭大小的果子,
枝枒因為負重而沈沈下垂,
越出了樹籬,勾到過路行人的頭髮。

很多很多的孩子,在操場上等候上課的第一聲鈴響。
小小的手,圈在爸爸的、媽媽的手心裡,
怯怯的眼神,打量著周遭。     
他們是幼稚園的畢業生,
但是他們還不知道一個定律:
一件事情的畢業,永遠是另一件事情的開啟。

鈴聲一響,頓時人影錯雜,奔往不同方向,
但是在那麼多穿梭紛亂的人群裡,
我無比清楚地看著自己孩子的背影──
就好像在一百個嬰兒同時哭聲大作時,
你仍舊能夠準確聽出自己那一個的位置。

華安背著一個五顏六色的書包往前走,
但是他不斷地 回頭;
好像穿越一條無邊無際的時空長河,
他的視線和我凝望的眼光隔空交會。
我看著他瘦小的背影消失在門裡。

十六歲,他到美國作交換生一年。
我送他到機場。告別時,照例擁抱,
我的頭只能貼到他的胸口,好像抱住了長頸鹿的腳。
他很明顯地在勉強忍受母親的深情。

他在長長的行列裡,等候護照檢驗;
我就站在外面,用眼睛跟著他的背影一寸一寸往前挪。
終於輪到他,在海關窗口停留片刻,
然後拿回護照,閃入一扇門,倏乎不見。
我一直在等候,等候他消失前的回頭一瞥。
但是他沒有,一次都沒有。

現在他二十一歲,上的大學,正好是我教課的大學。
但即使是同路,他也不願搭我的車。
即使同車,他戴上耳機──只有一個人能聽的音樂,
是一扇緊閉的門。

有時他在對街等候公車,我從高樓的窗口往下看:
一個高高瘦瘦的青年,眼睛望向灰色的海;
我只能想像, 他的內在世界和我的一樣波濤深邃,
但是,我進不去。
一會兒公車來了,擋住了他的身影。
車子開走,一條空蕩蕩的街,只立著一只郵筒。

我慢慢地、慢慢地瞭解到,所謂父女母子一場,
只不過意味著,你和他的緣分
就是今生今世不斷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漸行漸遠。
你站立在小路的這一端,
看著他逐漸消失在小路轉彎的地方,
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訴你:不必追。

我慢慢地、慢慢地意識到我的落寞,
彷彿和另一個背影有關。

博士學位讀完之後,我回台灣教書。
到大學報到第一天,
父親用他那輛運送飼料的廉價小貨車長途送我。
到了我才發覺,
他沒開到大學正門口,而是停在側門的窄巷邊。

卸下行李之後,他爬回車內,準備回去,> 明明啟動了引擎,卻又搖下車窗,頭伸出來說:
「女兒,爸爸覺得很對不起你,
這種車子實在不是送大學教授的車。」
 我看著他的小貨車小心地倒車,
然後噗噗駛出巷口,留下一團黑煙。
直到車子轉彎看不 見了,我還站在那裡,一口皮箱旁。

每個禮拜到醫院去看他,是十幾年後的時光了。
推著他的輪椅散步,他的頭低垂到胸口。

有一次,   發現排泄物淋滿了他的褲腿,
我蹲下來用自己的手帕幫他擦拭,裙子也沾上了糞便,
但是我必須就這樣趕回台北上班。
護士接過他的輪椅,我拎起皮包,看著輪椅的背影,
在自動玻璃門前稍停,然後沒入門後。
我總是在 暮色沉沉中奔向機場。

火葬場的爐門前,
棺木是一只巨大而沈重的抽屜,緩緩往前滑行。
沒有想到可以站得那麼近,距離爐門也不過五公尺。
雨絲被風吹斜,飄進長廊內。
我掠開雨濕了前額的頭髮,深深、深深地凝望,
希望記得這最後一次的目送。

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
所謂父女母子一場,只不過意味著,
你和他的緣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斷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漸行漸遠。
你站立在小路的這一端,看著他逐漸消失在小路轉彎的地方,
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訴你:不必追。

2009年2月15日 星期日

週末。週末。


很久很久,沒有坐火車了。
星期五,請了假,坐了火車,上台北,
雖然火車,很慢,也比較貴,可是,久一為之,這種感覺,也挺不錯的。
天知道我有多喜歡坐火車。

星期五晚上,是期待很久的太陽劇團。
哈,真的很酷,光看到大大的白色帳篷就夠令人驚奇了。
外頭還有Renault的F1戰車。
表演就更不用說了,精采啊。
可是,我最喜歡的還是一段段特技之間串場的小丑,真的很有趣。
其實,不只表演厲害,很多地方都看的出為什麼他們是世界級的。
從場地的規劃,雖然我們坐的是側邊,也是看的滿清楚的,(不過,以後有機會還是建議滿正面的)。
到廁所的整潔,都是一流的。
還有交通的安排,接駁車,很多,完全不會等太久。
總而言之,這種事,就是一分錢一分貨,完全花的有價值。
雖然我們最後最有印象是竟然是那個很大很大的紙飛機和機車(騙人的機車)....


星期六起了個大早(其實也沒有很早)。
就跑到永福橋下租腳踏車,有高檔的yukon可以租,四小時250元
想要一起騎車很久了,可是每次都有不可抗力的因素而作罷。
星期六早上也是,天氣欠佳,不過,還有有堅定意志,出發了!!!
台北市的單車道,真的真的做的很好,比我想的好的多了。
一整個很順暢,而且,苾的腳力,也比我想的好的太多了。
所以本來只打算騎到大佳河演公園的,想不到,不小心就騎到了八里。
哈,中間還在關渡宮吃了個東西。

三個半小時,公館--八里,解決。

不只八里人多,淡水的人更多,我和苾繞了一繞淡水老街。
吃點小小吃。

行義路,衝了。
已經忘了是第幾次來川湯了。
總覺得我們三不五時就會來一次,久久泡一次,也讓人覺得身心舒暢。

接著的是星期天的couple pasta,真的好吃的義大利麵。
有空到公館的人,可以去試試,大推。

從台北車站回來新竹的時候,
自以為文藝青年的毛病又犯了(笑...)
突然有點茫然,在那個充滿霓紅燈的世界裡,
人來人往,自已也是隨著人潮在起伏罷了。
漫漫地、慢慢地、踱步到客運站。
買票、上車,搖搖晃晃地回新竹。於是。

2009年2月11日 星期三

我還年輕!


我還年輕,還有好多事想做喔!!!

我被綁住了,一動也不能動,

失去了逃脫的勇氣,更沒有逃脫的權力。

kna,加油!

2009年2月5日 星期四

JAZZ的最近。


是嗎,最近喜歡上聽Jazz的感覺。

把燈關了吧,選個輕快點的曲子吧。

也許,會愉快些。

我不懂他的深奧的曲風,

祇是,單純地,知道,給我很棒的心情。

試試看吧,也許,就這麼樣的上癮了吧!!

2009年2月4日 星期三

老店新開!!!

好久不見了,我的網誌。
幾幾乎乎都快忘了這裡的存在!! (笑....)

近況報告~近況報告~

kna 在退伍之後。
去日本玩了八天,之後找了快一個月的工作。也面試了將近十家。
最後去了"旭曜",在竹科,作LCD Drive IC 的Design house,
我要作的是小尺寸的Interface 的analog part.
簡單的說,就是一個小工程師。

然後,十二月,父親開了個大刀,還好一切順利。

然後,去了十一月的草嶺古道的芒草,很優。
接著,去了行義路的溫泉,忘了是第幾次去的了。
還有,去了金瓜石的茶壺山,很開心,很多人。
元旦,去了風美溪小溯,還好沒去碧綠溪,會很冷吧。
於是,小叮噹小叮噹,有趣。
過年,最南端的機車行,墾丁是個好地方!!!
都是,苾。

以上,我的朋友們,你們好嗎,希望大家也都很好哇!!!
出個聲吧,讓kna知道,還有很多人在關心他,哈!